第37章 谁的底
“我回来囉！”
李萍碰碰跳脱的进门，脸上的只差没写着一个爽字。
“这么开心？”
李妈可见自个儿傻闺女的模样，不由得也跟着开心。
“对啊，明凡今天给我礼物了”李萍说完，炫耀的拿出那条毛巾说：锵锵，我的战利品。
“瞧，妳一副要升天的模样，一条毛巾就这么开心？”
“什么啊，这条特别不一样！”
李萍双眼亮晶晶的，看着手中的小毛巾。
“哪不一样啦？难不成是给高僧加持祝福过？”
这傻闺女，一条毛巾就乐成这样？
“不过说真的，妈妈还是表扬妳一下，这次成绩真的很棒，妳从小到大，这是妳第一次第一名，不愧是我女儿，好好保持，不要侥倖一次，就忘了自己是谁！”
虽然她不要求自己闺女多有出息，平安长大，个性不要长歪，就佛祖保佑了！
这次女儿的成绩，真是暴涨了一个做父母的虚荣心，果然虎父无犬子。
李妈原本还担心，女儿会不会只遗传到他们的缺点，明明她老公这么会唸书，怎么李萍成绩总是不上不下？
她还曾经觉得惭愧，不会是……遗传到自己看书就睡这点吧？
不过现在看来，原来之前是没有动力让她努力，看来杨明凡也不是完全是坏的影响。
当初要求他们课业，原意是想让杨明凡知难而退，结果这两个小娃还能有这翻作为，萍儿之后学习都如此优异，那就没有理由阻止他们走太近。
这时候李妈又看了眼那袋子，眉毛紧皱说：这是怎么回事？这内裤谁的？怎么还佔血了？
李妈看见那血脸色也不好了，她心急的追问：怎么回事？还不解释！说！
李萍心虚的看着妈妈，她妈那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。。
不好，差点都忘了这事了！
早知道应该毁裤灭迹，太开心就忘了……。
李萍尴尬的解释说：今天我留鼻血了，杨明凡就给我拿来止血。
“留鼻血？”李妈斜眼的看向李萍。
李萍对着妈妈点点头，强挤出笑容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就不小心……被球打到……”
要怎么告诉自己是因为□□薰心呢？这她可说不出口，随便应付就好。
“妳告诉我，有什么人会用男生的内裤止血？妳今天不解释清楚，妳就给我等着，看我怎么对付妳！”
李萍无奈迫于妈妈的淫威之下，只好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，为什么杨明凡会给自己一条全新的四脚裤。
李妈摇摇头说：老天，妳还是一个女孩子家吗？一点矜持都没有，我可说好了，你们现在只能课业上的往来，别给我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，不然我打断妳的腿！
一定要敲打敲打萍儿，这年纪春心动是可以，可千万别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，想到杨明凡那张越来约俊俏的脸蛋，她真怕自己女儿把持不住，什么脑袋？敢跟对方要用过的毛巾要来闻，女儿是不是真的不太正常？
看着妈妈盯着自己的眼神，有点一言难尽，李萍赶紧找话题，转移妈妈的注意力。
“对了，今天学校门口差点出车祸！”
李妈闭着眼，轻揉自己的太阳穴说：怎么啦？
李萍刻意加大身体动作，描述那时候的事情，虽然她根本没看清楚，她激动的说：就一台车，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开上了行人道，差点撞到人。
“这么危险！那人怎么搞得？有人受伤吗？”
李萍耸耸肩说：不知道，可能疲劳驾驶？但是没看到有人受伤。
“那人呢？”
“不知道！”李萍摇摇头。
李妈继续问：开什么车
“一台老旧的面包车，而且开很快呢！”
她没有亲眼看见车有多快，可是依照她听到那车子行驶的声音判断，碰的，很大一声，像是□□一样的吓人。
他们是一所什么学校，通常下课时间都是家长们比脸面的竞赛时间，一台老旧的面包车？开很快
李妈感到隐隐的不安。
她对李萍说：就把书包放下，洗手准备吃饭吧！
李萍问：爸呢？
“说是学校有事，会晚回来，对了，这几天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点！”
李妈转身背对李萍，口气云淡风轻。
李萍疑惑的问：为什么？
李妈：妳最近事很多啊！不是被老师打，就是流鼻血，还有冒失鬼乱开车，反正我就觉得心里头怪怪的！
虽然完全没有科学根据，但她妈直觉总是特别准，说什么总会发生什么，好的坏的都灵。
李萍觉得莫名其妙，但为了应付她妈，还是点头，连声说好。
两人吃晚餐，少了李爸的晚餐总觉得少什么。
李萍吃完饭，帮忙收拾餐桌后，向李妈报告，自己要乘胜追击，竟然又开启好学生模式，乖乖回房间看书，明明才期中考完没几天，看来李萍是开始产生读书的热忱了。
当晚，李爸□□点才回家，他一进门：今天我们社区有什么活动吗？
李妈应声说：没有啊，为什么这么说？
李爸说：跟平常比起来，街道上很多人，我以为什么事情。
李妈沉思一回，心里的不安感又来了。
“小少爷，我们已经增添人手，在李小姐家附近，只要一有状况，我们会随时注意。”
随从向杨明凡报告完，直接退下，只留杨明凡和虎哥在房间说事。
而杨奶奶也已经回房休息。
考量到她的年纪，杨明凡对杨奶只报喜，不报忧，所以奶奶只知道李萍考得好成绩，奶奶开心的还打电话去跟李妈道家常，对于其他完全不知情。
杨明凡冷冷的说：今天他们没得手，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！
虎哥用手抓抓头，懒散的说：刚好今天也把这事跟你说，当初查你们的人，找到了，李萍的妈妈！
杨明凡看了眼虎哥，没有说话。
当初虎哥说有□□的人，在查他们的底细，原本还没有头绪，因为对方的小弟口头很紧，而且之后也没有什么动作，所以很难查出，但他们不敢掉以轻心，一直守株待兔，反追查下去，竟然是离他们这么近的李妈！
虎哥哈哈笑说：看不出来你的小女朋友家，也是大有来头！
杨明凡回忆着，李妈在自己面前的模样，自从他跟着虎哥受训练，他就知道李妈不是普通人！她走路的方式，她说话的方式，还有她的气质，一些普通人不可察的小细节，虽然她想要隐藏过去的痕迹，因为她的刻意隐藏，反而更让杨明凡在意那些动作。
随着杨明凡越显严肃的表情，虎哥也收起嘻嘻哈哈的模样。
虎哥一本正经的称述：李妈可是s市，当年，道上号称的女罗杀，曾经是叱咤风云的人物，一人可以打五十人……看来小少爷，你以后绝对不要得罪丈母娘。
但是正经不过三秒……。
杨明凡冷冷的又扫了虎哥一眼。
虎哥清清喉咙，接着说：本名罗嫣，s市有名的□□世家，十几年前突然销声匿迹，如果不是这次，她调查了小少爷的资料，我们也不会随着那资料的追踪器，追踪到位置发现到她！
虎哥继续报告说：李萍的爸爸，李威，s市的豪门李家，现在s市首富李杰的长子，从小就被当作家族接班人培养，但是十几年前，突然跟家里面的人决裂，被李家逐出家门，现在是x大学的教授。
虎哥看着手中的报告说：谁能想到一个豪门世子和□□千金，从s市私奔到z市，看来你丈人跟丈母娘的罗曼史很电影唷！
杨明凡嘴角不自觉勾起。
虎哥问：小少爷……你想怎么处理？
杨明凡：先看看情况吧！眼下是要把今天那些杂碎给揪出来，跟红姐要周家的那些资料呢？
今天放学发生的事情，杨明凡回家便马不停蹄的指挥大家，逻辑清晰，直击敌人要命重点，虽然年纪轻，但是的确是做大事的料。
虎哥看着体态日渐精壮的杨明凡，整个人的气质也越来越犀利和陈稳。
虎哥回道：她那边都处理好了，今天下午已经被消息放出去了！他们公司的市值损失，会至少超过一半。
看到杨明凡没什么反应，他继续说：那资料都已经交给税务局了，他们过去逃漏税，还有週边那些不干不淨的产业，光是要补缴的税，就至少三个亿起跳，国家会很开心收到我们这样的检举。
虎哥心想，小少爷越来越有当家的模样了，他欣慰极了，之后又问：那广钊……？
不知道处于青少年的小少爷，要怎么处理这样的社会败类呢？
杨明凡：坐牢……太便宜他们了。
虎哥想着：早就知道小少爷不是一般小孩，竟然他们要跟王家比势利，就要让他们看看真正的势利，当他们引以为傲的背景，化为乌有的时候。
想起周母带着司机和秘书来学校的模样，虎哥又哈哈笑了起来。
这么严肃的时候，虎哥还能笑！他有时候也很搞怪。
明天……好戏才要上场。
杨明凡接着又说：我要给李萍妈妈打给电话。
虎哥：小少爷你这是想要摊牌了吗？
杨明凡：不，只是和丈母娘聊聊天。
“唷？还真当自己是别人女婿？才几岁？对方同意了吗？小少爷真自信！”当然这些虎哥只敢在心中碎唸。
李妈接到一个未显示号码的电话：哪位？
平常她看到不显示的号码是不会接，但是她今天心里总有股奇怪的感觉，无法安宁。
“李妈……是我，有些事情可能要先跟你知会……”
一个低沉的男生的声音传来。
隔天。
李萍刚离开家不久，看到一个小男孩哭得撕心裂肺。
她向前关心问道：弟弟，怎么啦？
一个看起来三岁、四岁大的孩子，脸上挂着鼻水和泪水，不断重复说：妈妈……妈妈……
她不忍心丢下一个孩子，而且怎么平常这时段，上班上课人不少，今天竟然没见到其他人？
小孩身上衣服脏兮兮，那可怜的模样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的杨明凡。
“别哭，姊姊带你去找妈妈！”
小男孩听了，乖乖点头，拉着李萍往一个暗巷走去。
两人走了一段时间，路上竟然一个人也没有！
“弟弟，不然我们去派出所吧！”
说完，李萍拉着男孩的手往回走。
突然她眼前，不知哪里出现一个皮肤惨白，牙齿都掉了剩没几颗，但是年纪大概三四十岁的妇人出现，她骨瘦如柴，脸上还有一些伤。
“宝宝，妈妈在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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