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10、跟进一些信息

决定摊牌后的第三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上忍起身，走到房间外和男人说了几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夹没打算偷听，而是留在房间里把衣服穿好，等待下一步的盘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日公寓周围应该都布满了眼线，昨天回来的时候发现楼下倒垃圾的“邻居”是从未见过的面孔，那之后小夹很快就意识到，监视正式开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监视从几个月前就有，但从她做好正面应对准备的同时，一切才是动真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愿新的邻居们只是暂时入住，不是永久性的，最好监视期结束后就撤掉，不然她日后住在这里会感觉挺别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进来了。”水门走进来之前轻轻敲响本就打开的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进吧。”早已穿戴整齐的女人坐在床边，考虑还要不要再戴没有任何度数的眼镜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还是将镜框戴上。其实忍者的身份已经暴露，没必要再隐藏查克拉，但“天网坠”除了伪装成普通人之外还有一层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抬头对未来的火影致意。“夫妻合作，真令人羡慕啊。”检查过火影约束封印后，玖辛奈就回去了，之后负责调查的还是水门。“才结婚两天，就要出门工作。玖辛奈也很努力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上忍微微一笑，走上前示意之后，在小夹的默许中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玖辛奈希望在有孩子后才隐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两人都没急着拐上正题，就这么如朋友般闲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差不多是惯例了。”很多女忍者在抚育子女后都选择隐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夹你呢？”海蓝的眸子抬了抬，很难说目光是温和还是平静，“那次你说有两个孩子，之后你也归隐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啊。”她摇头回答。“那次我也说是来木叶之后再次拥有了亲人、朋友、老师和家人，以及一些责任。因为木叶给了我很多，所以我也相应地为木叶保守了很多秘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暗部开发部手牌与火影约束封印印记，都已经确认过了。”停顿了一下，“而目前的档案里也确实没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幸亏调查的负责人是你。”不然换做其他人未必那么快就接触到机密信息，到时不仅是耽误时间，肯定还会有别的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事前就料到我会相信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夹听后自嘲的同时摇了摇头，“我相信你有办法核查我提供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这么说你很了解我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此她倒是不否认。“差不多。”四代火影嘛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门看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。“因为你解剖过我的尸体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夹反而笑了：“你明知负责解剖尸体的是暗部别的部门。”水门闻言也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笑过之后，他问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表明身份。明明早在四个月之前他们就有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错误的决定。”她坦然承认，“而且我忽然来到三十年前也不是出于任何任务需要。我不能保证这会不会又是个决策错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上次又决定坦白了呢？”三天前他的婚礼，聚会后在阳台上的一席谈话，终于引出了他努力四个月试图证明的结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天下午，那个日向家的……”也就是卡卡西策划的“救猫陷阱”后出现的带婴儿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你说的是日向亮平吧。”水门说着了然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，是他。”日向亮平和日向樱子，并不像一对父女的父女，“我大意了，没注意到他在附近就摘了眼镜。他那个时候为了找女儿而发动了白眼，我不能心存侥幸他没发现我有查克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发年轻人像早已料到是这个答案，点头后表明日向家的人不是他安排的，卡卡西的计划里原本也没用到白眼。“也算巧合吧。但听到琳的汇报后，我确实立即取得了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你那天在阳台上忽然摊牌的原因吧。”女人露出认栽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水门却面露不解，“我有摊牌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‘竭诚相助’和‘见义勇为’，不正是给我下最后通牒？”都上纲上线地谈到木叶村了，不是警告才怪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上忍听后露出赞叹的目光，不再装傻。“厉害，这么看你应该真地当过使者。我是前段时间才在书上读到这种表达句式，就想学来试试。本来以为用得很蹩脚，没想到被你听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夹摆手对这种文字游戏不予置评。“接下来要怎么处置我？火影大人要见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啊。”注意到女人诧异的眼神，水门心情颇佳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，绕到窗边才又回头说：“是你那天告诉我不希望见到火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意思不是……”她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轻快地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你只想告诉愿意相信你的人，或者说，愿意给你被相信的机会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分辨出自己说过的原话，小夹一时语塞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金发男人又笑眯眯地坐了回来，“现在能给你这个机会的人恐怕只有我了。”他的话让她心凉了一半，“现在说说你为什么要回到三十年前来吧。回来要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水门老师，不得不说你吓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就吓到了吗？可我认为这次比那天的氛围要轻松多了。”顿了顿他又说，“而且按理来讲你比我年长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床边的人闻言咧咧嘴。“那天我说的都是实话，可你从头到尾给我感觉就像要把我扔出去；我把手腕交给你，而且是两只手腕，可你却对我用杀气。正常来说应该是被握住手腕的人用杀气才对，可你却对我用杀气。”想起阳台上的经历，她一阵心累。“另外实际上是你比我年长了十多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我比你年长十多岁。这么说你和卡卡西他们差不多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夹听着不禁愕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假如你生活在三十年后，那么你现在——”他说着伸手托了托另一人的脸，“年纪对不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脸是看不出来的。”她拂开手，“是玖辛奈告诉你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”笑着承认了。“瞧，即便我做好了相信的准备，你也并未打算告诉我一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叹了口气，“我一鼓作气全说了，你真地能接受的过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相信我。”水门对她微微一笑。“还有，玖辛奈说你目前的身体年龄不到三十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夹听后不由得苦笑：“居然这么快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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